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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簇/知难而上/一发完

邪簇/知难而上/一发完

*马丹的站了七八年的瓶邪,硬生生地被沙海掰成了邪簇,秦昊的吴邪是我的吴邪本邪的。这对CP太好磕了,停不下来。手痒不得不自己产量。

*设定在接小哥之前,黎簇跟了吴邪一两年吧。倒斗废,打斗废,开车废,但是喜欢撩。

*保留黑花CP大概是我唯一的尊严了。

*磕磕磕磕磕,根本停不下来!
 
 
 
 
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奉上正文——————
 
 
 


“吴邪,你们家黎小爷最近很不老实。”花儿爷端起茶,用盖儿拂去杯里的热气。

“咋了,那兔崽子欺负到花儿爷这儿了?”吴邪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,戏台上的这出剧他提不起多大的兴趣。

“那倒没有。只是最近,他到处在打探……”花儿爷故意顿了顿,嘴角泛起了笑,只是这笑带着几分戏谑,倒是有看戏的味道,“张起灵的消息。”

吴邪一愣,端正了身体。“他问这些干什么?”

“谁知道呢。”花儿爷放下手上的杯子,起身理了理袖口,“行了,该说的也说完了。就是我再多提醒你一句,走之前,可别再多生事端了。”
这是吴邪第二次听到类似的事。

第一次是半个月前,胖子专门打电话过来,他说,黎簇咋了?他是要干嘛?不停地打听以前的事情。我说他这么想知道,问你啊,他又不问,缠了我几天,就想套我的话。

吴邪当时也没做他想,充其量想着这孩子估计老听王盟吹说自己的光荣事迹,忍不住想问个清楚,“他问我,我懒得理他。”当时吴邪是这么答复胖子的,临了也留了一句,“你要嫌他烦,随便说说打发走就行了,小毛孩子就喜欢听那些故事。”当时胖子还想说点什么,吴邪有事,匆忙挂断了电话。

张起灵。他问张起灵干什么?

吴邪捏了捏眉头。叛逆期的男孩子,一天天换着花样的整幺蛾子。不过现在吴邪也没有精力再理会那么多了,长白山之行的准备工作已经在收尾,下周就要出发了,眼下,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重要。黎簇,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,奈他也翻不起大浪。

回去的时候刚好撞见黎簇出门,一脸严肃,如临大敌。

“你去哪儿?”吴邪问。

“上学。”黎簇扬起头,顺口答一句。

吴邪抬手就想抽他,黎簇条件反射似得躲开。这几年,吴邪总是动不动就习惯扬手,但是真正落下来的没有一次。只是明知道吴邪不会真打他,留在身体里早年的记忆还是让黎簇习惯性缩头。吴邪就喜欢看他这个样子,毕竟,家长得有家长的样子,“编个理由也走心点,这都一两年不上学了,你上哪门子学?”

王盟在后面忍不住笑了,黎簇不敢瞪吴邪,越过吴邪的肩,狠狠地瞪了一眼王盟。王盟咳了咳,“老板,黎簇现在正值大好青春,天天窝在家里什么个事儿,总得出去玩一玩,约个会什么的。”

吴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表示认同,“去吧。早点回。”

黎簇咬着下唇,再给王盟了一个眼刀,一声不吭地出去了。

“这小子脾气见长啊,吃火药了?”吴邪回头和王盟说。

“还不是你自己惯的。”

“嗳?我看你这欠打也是我惯的。”

王盟连作揖退后两步,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黑爷刚带话过来,后天到,到时在花儿爷那先见一面。”
 




黎簇觉得自己疯了。张起灵竟然变成了他的执念。他疯狂地搜集着这个人的事情,他疯狂地想知道在这之前,他和吴邪经历了什么。可是,知道的越多,就越难过。越难过,却又越想知道的更多。

胖子说,那是生死之交,是拿命交得朋友。想了想,胖子又摇了摇头,这么说太简单了。小子,这里面的故事太复杂了,我三言两语也讲不清楚。总之,他们之间,关系很不一样。

黎簇说,你到底是怎么不一样?

胖子理了理衣襟,喝了口茶,沉思了好一会儿像是组织了很久的语言才说到:如果你,存在于这个世界,毫无痕迹,没有人认识你,也没有人知道你,如果你消失了,甚至不会有任何人发现。你就这样存在了很多年,突然,有一个出现了,他知道你,需要你,甚至了解了你的宿命,你的过去,是你和这个世界唯一的纽带。那么你觉得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?

黎簇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头,嘤嘤哑哑什么也说不出来,半天才恍恍惚惚地问,“所以,对于吴邪来说,张起灵是这样的存在?”

“不,反了。是对于张起灵来说,吴邪是这样的存在。”胖子叹了口气,“所以,张起灵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保护吴邪。那么你跟了吴邪这么久,应该知道吴邪会用什么来回报这样的一份感情。”

花儿爷说,没有人能阻止吴邪的这一趟,如果有一个人,那吴邪就会杀了他。如果有个一群人,那吴邪就会灭了那一群人。黎簇,你还要什么答案呢?我说的不够清楚吗?

黑瞎子说,小子,你和他们不一样,比都没得比的。

黎簇怔怔地站在吴邪的卧室,他已经知道了足够多的答案,但是他还是没忍住偷偷开了锁进来。桌上放着的黑色的长刀,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。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,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。

吴邪伸手轻轻打开他好奇地爪子。“别摸。”后来他知道,那是张起灵的。吴邪叫张起灵小哥,或者闷油瓶。所以,吴邪不准别人叫黎簇小哥。原来,不管是五年,六年,八年,十年。

这个人就算真的消失了。吴邪却从来没有抹去过他的痕迹。黎簇觉得很受伤。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傻猴子,倒挂在树上,企图捞起水里的月亮。好了,他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捞的是个假月亮,真月亮在天上。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,单单只是这样一想,眼泪就顺着脸颊留了下来。

混蛋。
 


……

“吴邪,我劝你啊,”黑瞎子叼着一根牙签,没个正形,“赶快把黎簇给解决了。”

“他又怎么了?”

“昨儿,我刚到北京,被他堵上了。跟我打听事儿呢。”

吴邪脑仁疼。“这小子还没完了?”

“他要再嚣张点,保不齐全北京都知道你明天要动身去长白山接人。”黑瞎子摇摇头,叹口气,“吴老板,我劝你啊,欠什么都不要欠情……”

黑瞎子还准备继续说,花儿爷拾起筷子夹了颗花生扔到黑瞎子的嘴里。

“你想说什么?”吴邪盯着黑瞎子。

“没什么。”黑瞎子嚼着花生,“师父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余下的你自行体会。”

“一个个阴阳怪气的。”吴邪忍不住吐槽。

“嗳,吴邪,你也别怪胖子我多嘴,你也多大的人了,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胖子忍不住说了一句,“你要没那个意思,就跟人家说明白,干这么吊着,可真不厚道。”

“我去,我干哪么吊着。”吴邪欲哭无泪。

“呐,胖爷都说开了,花儿你也别拦着我了。”黑瞎子把牙签吐了出来,“吴邪,你可别告诉我,黎簇那点小心思你没发现。”

吴邪哭也不是,笑也不是,尴尬地喝了口酒,“行了行了,你们一个个的,倒斗都改行当八卦了是吧?这可能吗?人家还是孩子,你们说这些良心不会痛吗?”

“行了,也就只有你吴邪把他当孩子。这个小狼崽子可没少惹事儿。这几年大大小小的事情,哪里少得了他?”花儿爷终于开口,“不过我也建议你尽早和他说清楚,我倒是不怕汪家余党,只是怕这小子执念太深,一道跟到长白山,这事儿就别拉他下水。没必要,也不值得。”

“花儿爷说的是。”黑瞎子点头,举起酒杯。“祝我们一切顺利,接了小哥还来这里给他接风。”吴邪端起酒杯,花儿爷的话说到他心里,这口酒喝得压抑。





吴邪站在卧室门口,和王盟互相看了一眼。王盟立刻跑开。

卧室有人进过的痕迹,虽然来的人刻意抹去了,但一切逃不过吴邪的眼睛,片刻后王盟跑过来,摇了摇头,表示确认过这期间没外人来过。黎簇,没跑了。

“我去把黎簇抓来。”王盟有点气愤。私探吴邪的卧室,这确实是很过分的行为了。

“算了。”吴邪摆摆手,他进来粗粗扫过一眼,那小子应该没动什么东西。“我等会儿自己找他去。”

王盟退了出去,瘪瘪嘴。他想提醒老板的,再惯可真要出事了,想想还是忍住了,黎簇啊,对于老板来说终究还是不同的。

吴邪没敲门,就直接推门而入。

黎簇坐在凳子上目光聚焦在桌上的手机,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。听到动静抬眼看到吴邪,吓了一跳。

“是你自己招,还是我来问。”吴邪关了房门,在黎簇的对面坐下。

黎簇有好多话想说,可是到这个份儿上,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想了想,从凳子上站起来,跪了下来,“你罚我吧,撬开了你的锁,进屋里了。”

“欠削。”吴邪伸手,把他从地上捞起来,“你要找什么?要问什么?为什么拐弯抹角地问胖子他们?还自己干这样的事情?找我有那么难吗?”

黎簇抬头看了看吴邪。眼里的委屈,忍耐一览无余。吴邪想起刚刚胖子的话,揣着明白装糊涂,不太厚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要找什么。”黎簇摇摇头。“但是我找到了这个。”黎簇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信封,前几天花儿爷的来信,上面说,一切按计划进行,八月十三准时出发。

“真是给惯的,你知道上一个私自进我房间的人是怎么死的吗?”吴邪从黎簇手上夺走信,顺手撕碎。“有什么要问的?”

“没什么要问的。他们都告诉我了。”吴邪叹了口气。他们说要他挑明,他这把年纪了,二十几年没谈过恋爱,还真不知道怎么挑明。或许如果他有这个天赋,早年和张起灵早就修成正果了,又怎么会到现在还在遭这个罪。

“行。这事儿我不追究了。黎簇,我跟你说,有些事,我惯你,有些,不行。这事儿如果还有下次的话,你知道我的。”吴邪拿起黎簇的手机,捉了他的手解锁,果然,已经定了机票。吴邪二话不说取消了票,把手机揣进兜里。“大人的事情,小孩子别掺和。”

“吴邪!”黎簇瞪大了眼睛,气得有些发抖,“为什么我不可以去?”

“你去干什么?老子上次去命都快没了,你去送死嘛?”吴邪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却没想到已经完全镇不住黎簇了。黎簇握紧拳头,起身就抢手机,吴邪闪过,黎簇自知论身手还不是吴邪的对手,扭头就开门往外走。“王盟,给我把黎簇捆了!”顿时涌出几个伙计,三下五除二就把黎簇五花大绑了起来。“还治不了你了!”吴邪气得咬牙,让人把黎簇扔在卧室的床上,反锁了房门。

“我不凶吗?对付自己的手下还得拿枪指着?”吴邪来回跺步,王盟站在后面强忍着不笑。“来来来,王盟,我说的就是你!”

“老板。”王盟无奈地摊手,“你就别拿我出气了。黎簇绝对是你自己惯着的,小孩子嘛,惯着他,他就要更多,你除非就不要他了,丢掉,否则啊,你就只能更惯着。”

“屁的小孩子。我看是欠抽。”

“那老板你自己抽去。”王盟翻了个白眼,“上回黎簇被汪家人绑走,那可没少抽,您呢非但没感谢人家,还……”王盟不敢说下去,立刻打住口。

“王盟,这次你就别去了。你留在北京,给我看住黎簇。”吴邪想了想,“要是怕看不住,就一直绑着。”

“是。老板。”
 





吴邪进来的时候,黎簇还瞪着大眼睛,气得面红耳赤。已经后半夜了,思来想去,还是没忍住再去看看黎簇。
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黎簇看到吴邪就说。

“我看你疯了。”吴邪坐在床边,用手探探黎簇的脑袋,顺带揉了一把他的头发。黎簇当场气焰就弱了几分。这个孩子的命门吴邪牢牢握着,这么看来,自己好像真的是不太厚道。绳子把黎簇的手脚都勒得通红,手上还有几分要磨破了。吴邪把绳子解开。“长大了翅膀硬了?非得跟我作对?”

“为什么他们都能去,我不能去?”

“都说了因为危险。”

“我不怕危险,我现在不是拖油瓶了。”

“这件事和你没关。”吴邪端起黎簇的手,查看勒痕的情况。

“那和你有关吗?”
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”

“和你有关就和我有关。”

“你这孩子,怎么听不懂人话了。”吴邪一把把黎簇的手甩开,真是孩子大了,管不了了。他揉了揉眉心。

“我算什么?”黎簇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哭腔。“对,他们都是你的生死之交,我算什么?”

“我说黎簇你咋这么轴呢?我把整个吴山居,老吴家的东西都给你了,你说你算什么?”吴邪的语气也软了几分,“那地方确实凶险,但是我也不是抱着去了不回的决心,你何必跟着一起呢?万一折了你,我亏不亏?再说,吴小毛同志,你说我怎么跟奶奶交代?”

黎簇要被气笑了。“你别给我。我不要这个。”

“那你要什么?我给,”

“我要你……”吴邪觉得自己的心跳可能漏了两拍,之后又变得突突突的个没完。上一次这样还是以为黎簇要死了。他低头勾着嘴角笑了笑,黎簇的这句话,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黎簇盯着吴邪的每一个动作,终究隔了一会儿接着说到,“活着回来。”

像是解除了某种魔咒,吴邪伸手拍了下黎簇的后脑勺,“韩剧看多了吧你!兔崽子。”


 



次日,吴邪出发得很早,和王盟简单交代了一下就去找胖子他们汇合。

“黎簇你搞定了?”黑瞎子先开口问。

“让王盟看着的。要是不听话,就一直捆着,捆到我们回来为止。”前排的花儿爷没忍住笑出声。

“笑什么?”吴邪靠在后座上,昨晚的心跳加速他还心有余悸,走出黎簇房门的时候,额头密密麻麻出了一小层汗。大概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。这是吴邪给自己的解释。

“王盟能看住黎簇?”花儿爷摇摇头,玩着手上的手机。“说的就好像黎簇能看住你一样。”

“就算王盟看不住,家里还有五六个伙计……”吴邪的话还没说完。“叮咚”清脆的信息提醒的声音响起来。

“得。吴邪,你算是遇到了对手了。”胖爷靠在后座,头偏到一边准备睡觉,懒得再理他们。花儿爷笑而不语。

手机屏幕上王盟的信息清楚地写着,——
老板,黎簇把一帮人都打晕了,自己跑了。

黑瞎子一个急转弯,“送你去机场。咱们那边汇合。给你一天的时间,把黎簇搞定。”

吴邪气得差点把手机给砸了。
 
 
黎簇看了看手表,航班起飞的时间快要到了,但是飞机却迟迟还没有启动的意思,广播里发出了通报,还有一个乘客正在登机中,请大家稍等片刻。

黎簇有些不耐烦,拿出了耳机塞进了耳朵里,躺在椅子上睡觉。

吴邪一上飞机一眼就扫到了窗边的黎簇,他悄悄和乘务员说好,用自己的头等舱位换下了黎簇旁边乘客的位置。

他悄然坐在了黎簇旁边,如果不是考虑到安检,他真想带着枪,然后现在,指着这家伙的脑袋。

“您好,请问您需要什么饮料?”

黎簇取下耳机,刚想开口,旁边的人说道,“两杯橙汁儿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黎簇的一愣,“你……”

“信不信我现在扭断你的脖子?”吴邪笑着把一杯橙汁端到黎簇的面前,小声地在他耳边耳语。

“吴邪我跟你说,这,这,那,那,都是有摄像头的,劫机可是要判刑的。”黎簇紧张地说不出话来。吴邪伸手揪住他的后脖子。冰凉的触感让他又开心,又揪心。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知道会引起吴邪的暴怒,但是吴邪一次又一次的顺了他,他知道他于吴邪肯定是不一样的,可是——极限在哪里?

黎簇觉得自己可能会把自己作死。他疝疝地笑了笑。

“笑,还笑。”吴邪把黎簇的头压在自己的腿上,没怎么用力,低下头跟他说,“不和你闹,该说的我昨天都已经说了,真要作死,我也拿你没办法。”

“吴邪。”黎簇把头埋在吴邪的腿里,他浑身卸了力,“我……”喜欢你。该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?又期望得到怎么样的答复?

又是尴尬地沉默。黎簇还是不争气地哭了,眼泪浸透了吴邪的裤子,凉凉的。

“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的。”吴邪拍着黎簇的头,语气已经变成了哄。

黎簇摇了摇头。吴邪又拍了拍了他,“那你要怎么样?人可不能太贪心。”黎簇的拳头攥得很紧,吴邪伸手握起了他的手。“我给不了更多的,你知道的。”

黎簇抬起头,眼睛还红通通的,他看着吴邪,目光坚定地让人害怕,“吴邪,你也知道的。是不是?”

这孩子……吴邪草草回忆了这些年面对的各种难题,眼前的这道怎么样也能排在前三了。他拖起黎簇的手,放在了自己胸口,那咚咚咚起伏的急促而又强有力的心跳让黎簇一瞬间慌了神。

“这个回答满意吗?”

“……”黎簇一瞬间哑口,转身窝在凳子里,不再发一言。吴邪歪着身子凑过去。

“你可以选择回北京,也可以选择在山下,等我。但是不准进去。别让我担心。行吗?”吴邪的气息打在黎簇的耳畔,黎簇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。他想骂人。可是临到要说话的时候,楞呼呼地挤了个“好。”

吴邪笑了笑,摸了他的头“真乖。”
 




“搞定了?”吴邪来的时候,胖子往他身后看了看,确认了没人。

“嗯。”吴邪答了一句。

“徒弟,说来听听,怎么个搞定法?是一拍两散呢,还是?”黑瞎子凑过来。

吴邪笑了笑,“走吧。”
 

黎簇在山下等着,直到看着他们一伙人安全地出来,才悄无声息地回了北京。

花儿爷回北京的时候,吴邪没有回来。

胖爷回北京的时候,吴邪也没有回来。

道上都传吴邪失踪了,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张起灵隐居。新的吴山居接任的是黎小爷,并不姓吴,但是他从不让别人叫他老板,他说,你们的老板叫吴邪。

黎簇从没问过花儿爷和胖爷,吴邪到底去了哪里。

吴邪回来的时候,黎簇坐在吴邪的书桌前,穿着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在那里看账簿。吴邪敲了敲门,“可以啊,我今天初步走访了下,大家对新老板评价不错,看来我可以放长假了。”

黎簇的眼睛没离开账簿,虽然他真的很想看看吴邪,想冲过去抱他,但是他忍住了,“前几天刚刚参加高中同学会,十个兄弟十一个女朋友,吴老板别对我有过高期望,我还要留点时间谈恋爱呢。”

吴邪低头,揉了揉眉心,孩子大了,真的不好管。他往黎簇地身边走过去,倚在书桌,从兜里掏出枪,勾起黎簇的下巴,“吴老板说话都不管用了,只能拿枪指着问问,到底谁这么大胆子勾引我的黎簇?”

“吴邪。”
 
 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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