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酱萌萌哒

邪簇/困兽/一发小甜饼

困兽

 

×本来写正剧风,最后变成沙雕文学,请不要苛责一个黔驴技穷的梗废

×OOC严重

×(伪)单箭头,对的吴邪单箭头,黎簇亲妈党大仇已报

 

 

最近烟越抽越凶,有时候一个晚上窝在房间里不知不觉就抽了一盒,嗓子痛得很,但是就是忍不住。

 

胖子他们轮番劝我,却都是隔靴搔痒,他们都闹不明白,曾经那么多困难都熬过来了,怎么到现在,反而忧心忡忡更甚。

 

大概只有我自己知道,如今我如同一只困兽。

 

身体本能的欲望想要破笼而出,可是理智却又死死的拉扯,企图熄灭欲望的熊熊烈火,罩着我的笼子是太多的牵扯和顾虑,可笼外的诱惑却又无法抵挡。

 

那诱惑,是一种味道,一种声音,一个影子。做了一个局,却兜兜转转把自己绕了进去。烟越抽越凶,局却越来越无解。

 

黎簇要比所有人都简单粗暴,他直接从我的嘴里抽出烟,在烟灰缸碾灭,“吴老板,抽烟早死。”他挥了挥手,驱散周围的烟气,“吴老板,我也是受人之托,你的那些朋友好像都走投无路了,死马当活马医,找我来劝你。唉,我什么身份呢我是知道的,话的分量也不是很重,但是没办法,答应了他们。”黎簇耸了耸肩膀,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把腿翘的老高。

 

这小孩的破德行,欠收拾。汪家的事情了了后,臭小子上了大学,大半年的时间,高了些,军训过后晒得有些黑,但比起之前的苍白,看起来要健康不少。我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,起身打开了窗户。“他们让你劝什么?”我问黎簇。

 

“我哪儿知道劝什么啊,他们说你跟疯了一样嗑烟,让我过来看看你。”黎簇玩着手边的杯子,他修长的手指印在白瓷的茶杯上,让人心里莫名的舒服。这个气味,这个声音,这个影子,那头困兽又在笼子里疯狂的发怒,怒火烧的人想冒烟。

 

我焦躁地又开始摸烟,被黎簇抢了先,藏在了自己的兜里。“吴邪,你到底怎么了?”

 

“没事。”我捏紧拳头,“把烟给我。”

 

“你这抽烟当饭吃,不正常吧。”黎簇伸手摸我的额头,我后撤一步,可能反应得有些过了,黎簇一脸懵逼地看着我。“吴老板,我身上没带刺吧?你怎么了?”

 

我怎么了,我怎么了?黎簇的眼神在我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,然后死盯着我的眼睛,我刻意避开他,这段时间过量消耗身体终于让我尝到了苦头,我发现控制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难,心里冒着火,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。

 

“你病了吗?脸红得也太厉害了吧?”我伸手就抓住黎簇企图伸过来的手,一个反旋,把他的手扭在背后,整个人压在桌子上。“吴邪你有病吧?我好心过来看你,你这样对我?”

 

我手摸进他的兜里,拿出烟。结果,刚拿出来,才发现是一盒戒烟糖。黎簇趁着我不注意,从未手里逃脱出去,跳开了三米之外,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我的烟,“吴老板,我现在可没那么容易对付哦。”

 

妈的。我暗骂一声。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,和我初见他时一模一样。真好,汪家的记忆没有摧毁原本那个根深蒂固阳光善良的男孩,他,还是一如我最喜欢的模样。一瞬间的出神让我更加迫切地想要拿到烟,尼古丁可以让我镇定,可以让理智再次强大起来按灭那头困兽孤注一掷的欲望。

 

黎簇仿佛看穿了我的意图,他伸出一个指头,对着我摇了摇,“吴老板,我可是带着你朋友给我的任务来的,好歹给点面子嘛~”他的尾音拖的略长,我忍住其他方面的奇怪联想。举手表示和解,往凳子上坐下,吃一颗糖。

 

很甜。像是他脸上的笑脸。

 

黎簇走到窗边,把烟扔得老远,这小子,欠收拾。他坐在我对面,“你朋友对我委以重任,来吧,我也只能牺牲自己,当一回知心姐姐。吴老板,你说吧。”

 

还知心姐姐,这个小傻子,我把糖纸丢在他脸上。“他们各个都没办法,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说?”

 

“我不知道啊,套用吴老板的话,是他们选中了我,是命运选中了我。”黎簇躲开了我的糖纸,嘴贫道,“我也不能矫情地去跟命问个为什么吧。再说,又不是什么艰巨的任务,对付别人我还嫩了点,对付你吴老板还是可以试一试的。”

 

“你倒是把我的话记得清楚。”我白了他一眼。

 

黎簇站起来,给我递了一杯茶,“那是。”他朝我眨了眨眼睛,像是暗送秋波。我突然有点不悦。

 

“你跟别人也这样吗?”可能我的话有点突然,黎簇没有意识到我在问什么。我喝了口茶,把这个问题跳过。“大学生活怎么样?”

 

“能怎么样,就那样呗。”黎簇瘪瘪嘴,“就不该学你,报什么建筑,班里才女生一个手数的过来,而且,还都没我好看呢。”

 

是啊,你也知道你好看呢。黎簇似乎意识到自己有点自恋,尴尬地笑了笑。我说,“怎么,少年怀春,还准备交个女朋友呢?”

 

黎簇挑挑眉,眼睛里的光闪闪发亮,看着真让人嫉妒,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?这种想法让我莫名的烦躁。我又往嘴里塞了一把糖。

 

“喂,吴老板我是来劝你的,你怎么老是问我。”黎簇站起来从我手里抢走了糖,“你有病吧?戒烟糖也不能这么吃的啊。”

 

我不置可否,糖在嘴里咬的很脆,牙有点疼。“你很焦虑啊,吴邪。”

 

黎簇一般不会轻易喊我名字,大多数时候叫我吴老板,喊吴邪的时候,就是他正儿八经说正事儿的时候。是啊,我很焦虑。“中年危机听过吗?”

 

黎簇没忍住笑了,“吴老板你有什么危机,你财务自由,身价过亿,朋友遍地,小弟多得数不清,本事大得不得了。我看你焦虑是因为你中年怀春,想找个女朋友吧?”

 

“差不多这个意思吧。”黎簇刚喝了口茶,被我的回答吓得喷出来。

 

“吴邪,你有病吧?”

 

有病,真的有病。这些年我总喜欢绷着,但是有时候破罐子破摔是真的能带来快感的,“虽然跟命运问个为什么是有点矫情,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果相互的,有因才有果。当年为什么选中你,是因为费洛蒙你知道。这次,他们几个人精为什么选上你,你得想想为什么?”

 

那头野兽在疯狂的撞击着笼子,我已经看到笼子裂出了一个大口子,摧毁,不过是三两分钟的事情。黎簇慌了,或许是我眼睛里冒出的火让他觉得不安,“吴邪……”他想说什么又没说,往后退了两步到门边,“我们下次再聊。”撒腿跑了。

 

 

 

胖子给我打电话,问我好点没。

 

“哪方面?”

 

胖子答不上来,“天真,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,我是真没办法了。你就不能跟我透个底?”

 

我给电话盖了。什么事情都好透底,这个事情透不了底。谁也不能帮我解决,我自己也解决不了。黎簇不了了之走了,这事儿就算完了。我吴邪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,不就是他妈的失恋吗?奔四的人了,难道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?

 

手机上是胖子的短信,吴邪,你哪怕像之前一样抽烟也好过现在不吃不喝啊。

 

我把手机关机了。失恋的人吃的下饭吗?开什么玩笑。

 

黎簇再来的时候,识趣地在门口扣了扣门。我正在屋子里抄写般若波罗蜜心经,我也懒的管是谁进来,头都没抬起来一下。他走到我身边叫了我名字,我才发现是他。

 

他给我带了粥,放在桌子上,指了指,说吃点东西。

 

刚好心经抄完,我收了笔,坐在桌子边打开他给我带的东西开始吃。“吴邪你有病吧?”黎簇没好气地说,“他们不都说你绝食了四五天了吗?怎么现在又开始吃了?”

 

“对啊,为什么呢?”我抬头看了看黎簇,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怎么,脸红红的,一段时间没见,军训过后晒黑的皮肤又白了回来。他没笑,有点可惜。“可能是因为你带来的粥好喝吧。”

 

“你真是越老越妖。这就是从你吴山居端出来的粥!”

 

“哦,是吗?之前没发现这么好吃的。”我自言自语了一句,黎簇像是被气笑了,狠狠白了我一眼。

“我这几天忙得很,可没空给你送饭。”黎簇拿着被我吃得干干净净剩下的碗筷,说完就撤了,应该是回去复命。

 

花儿给我电话,我一接电话他就劈头盖脸的骂我,说,吴邪你可劲儿的作妖吧。那黎簇这一周连轴转上课,真没法给你送饭。

 

“大学翘课不是很正常吗?”我觉得我幸好没有和花儿面对面,不然我能猜到他能立刻掐住我的脖子,把我头按在粥里。

 

他气得挂了电话,隔天,黎簇还是来了。“吴邪,我真的求求你了,放过我,我下周考试。课可以翘,考试翘了我就挂了。”黎簇顶着一双黢黑的黑眼圈,我看着怪心疼的。

 

我忍痛答道,“没事儿,我一个星期不吃饭,饿不死。”

 

黎簇从椅子上弹起来,“吴邪,我是不是欠你的,你说!”说完,气得摔门而出。

 

第二天,是坎肩来送的饭。

 

我说不吃。

 

坎肩说,“老板,黎簇说,你如果吃了饭,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。”坎肩手里拿着一个信封。上面钢笔字写着吴邪亲启。还真是黎簇的字。好吧,我勉为其难地吃了。

 

结果拿到信封打开看,里面是一张纸的一部分,像是一张完整的纸被撕碎后其中的一片,只有一点点字迹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
 

坎肩说,“黎簇交代了,每天如果你准时吃饭,就能拿到一块,一周后就能拼成一块完整的信了。”

 

我点点头收好。行啊。反正我闲的很。

 

第七天吃完饭,拿到最大的那块纸拼好,上面写着,“吴邪,你个大傻逼。”

 

他妈的臭小子,欠收拾。我看坎肩强忍着笑意,出门的时候脚刚跨出去半步,笑声就笑得整个吴山居都听得到了。你们才是傻逼,你们才是!

 

 

 

 

黎簇问,“吴老板,你收到我的信了吗?”

 

我捡了手边的一张废纸,揉成团,正中他的小脸。“我看你这周胖了,肯定是吃的还不错。”

 

“多谢你的好意。”

 

“吴老板。半个月后我考完试放寒假了,得有回北京过年了,我给你写了封更长的信,撕成了一百份碎片,你只要好好吃饭,年后就能再看到我的信了哦!”黎簇笑弯了腰,仿佛在嘲笑我的智商。我懒得和他计较。

 

冬天的黎簇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,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。他总是不喜欢把衣服穿厚,大概是觉得太笨重了不好看,这个年纪的孩子大约都是这样。我放下手上的书,走到他面前,替他紧了紧领口,“北京可比这边冷得多,你别在穿这么少了。膝盖有旧伤,冻不得。不然落下病根以后经常会疼。”

 

黎簇脸上的笑凝固了,更像一个瓷娃娃,脸上冰冷的,我伸手替他捂热,黎簇看着我的眼神,五味杂陈,我说,“跟你闹着玩呢,放心吧,我会好好吃饭的。以后不跟你闹了。”

 

或许是因为吴山居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,雪白雪白的山和树,那天我转悠到了吴山居湖里的亭子里去。莫名的就觉得心里那头燥郁的困兽安静了下来,慢慢地沉睡过去。事事安好,不就是我拼尽一生所追求的东西吗?黎簇为我牺牲了太多,我哪里还有资格再去更多的奢求一点什么。

 

或许,是我太幸运了,所以一生所求尽数都应了。所以反而幼稚了,接受不了想要又得不到的这种现状。但是求之不得,不才是人生的常态吗?

 

黎簇听完我的话,反而有点失落。我不太知道为什么。“过完今年就二十岁了。我呀,就快四十了。”我揉揉他的头发,叹了一声,“年轻真好。”

 

黎簇没说什么。走了。

 

腊月二十八的时候,吃完中饭,坎肩给了我封信。他说,黎簇给的,说如果老板你连续好好吃饭一百次,就给你。算上早饭,宵夜和零食,差不多就到这个数了。

 

我说,“坎肩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黎簇的人?”坎肩露出了一个“有什么区别的吗”的疑问的表情。这个表情让我很受用,喝了口茶,把信收了。

 

结果打开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坎肩忙摆手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我又反复看了看,很平常的信封,没有什么暗层,里面就一张空白的信纸,我又对着光看了看,确实什么都没有。不知道黎簇这小子玩什么花招。

 

我交代坎肩把信放在书桌上,就去湖心亭里散心。困住的那头猛兽倒是消停了,可是总感觉那些说不清的什么东西化成千回百转的情绪,像烟像雾一样绕在自己的四周,挥手挥不开,逃也逃不掉。

 

胖子说,那是爱情。

 

哦,爱情。一个还没来得及培育一下就胎死腹中的爱情,一个设局者应得的报应,一个绑架犯难逃的命运。我吴邪,大概注定是要孤独终老了。不过,想想也没什么可亏的,爱情嘛,求什么结果,当然我和黎簇也谈不上过程,反正重在参与,感受感受就得了。

 

湖心亭的对面有人在对我招手,好像是奶奶。身后还有一个人,穿着厚重的红色袄子,在这耀眼的白色中显得尤其的突兀。“吴邪!奶奶叫你过来!”是黎簇的声音。

 

我有点不可思议。完全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跑到奶奶那儿去的。我朝他们走过去,老远,黎簇就踩着雪朝我奔过来,我其实蛮想张开怀抱的,但是,嗯,忍住了。

 

黎簇说,“我以为南方过年都好热的,特意没穿羽绒服过来,结果好冷。”他挥了挥袖子,“幸亏奶奶找了个你以前的大红袄子,不然肯定冻死在你吴山居了。”

 

“不是我的,我爷爷的。这么丑的样式,我可没有。”这是奶奶宝贝疙瘩一样藏着二十来年的衣服,每年都洗都晒,是奶奶亲手给爷爷做的。看来奶奶是算到了我吴邪这辈子孤独终老了,提前给吴家选好了下一任接班人。

 

挺好的,这小脸儿,被这艳红色衬得红彤彤的,其他人穿起来这件衣服又土又丑,黎簇到穿出了几分大牌的味道,我想这要是胖子他们知道我现在脑子里的东西,非得说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了。说不定黎簇在他们眼里也丑的不行了。

 

二伯也走近了,“这袄子都是三十多年前的款式了,丑的不行了,也不知道奶奶干什么非得找出来给黎簇穿……像村里二傻子似的。”果然……

 

“我觉得挺好看啊。过年不就图个喜庆。”黎簇可太会说话了,奶奶乐得不得了,我估摸着这小子今年能拿个巨额红包。跟奶奶溜达了一圈,黎簇才跟我回卧室。我问他啥时候来的。

 

他说刚来。“一个人在家过年没意思,给奶奶打了个电话,奶奶邀请我过来过年,我还在犹豫呢,机票短信就发过来了。咱们吴家人办事可真的是效率。”

 

“怎么就咱们吴家人了?”我没敢在黎簇的脸上逗留太久的目光。

 

“奶奶说的,进了祠堂,拜了先人,就算是吴家人了。”

 

“行行,那你辈份也排在我后面,勉强认你个干儿子吧。”

 

黎簇走到书桌前看到我放在上面的信,拿起来把玩,“什么干儿子,你叫奶奶,我也叫奶奶,叫你声老哥够给面子了,你可别过分。”黎簇顿了顿,看着我说,“这信你看了吗?”

 

“空白的,你卖什么关子?”

 

“吴老板你现在业务水平也太差了吧,空白的?你到底是怎么撑起咱们吴家的,我好为你担心!”黎簇在抽屉里摸来摸去,摸了跟蜡烛,用打火机点燃,然后把信端在上面烤。

 

“你给我写信有必要整这么机密吗?”我往他那边走过去,黎簇勾起嘴角笑了笑,故做神秘。

 

我认真地盯着上面,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出现,果然,黎簇把信纸用蜡烛点燃,烧了,“哈哈哈,当然没必要整这么神秘。你上当了,笨蛋!”

 

这小子,真他妈顶顶顶欠收拾。他变戏法一样又变了个一模一样的信纸出来,他说,“真的信在这上面,你看不看?”

 

我一把捞住他的胳膊,来了个擒拿。这小屁孩子,让他看看我怎么撑起吴家的!从他手里夺走了信,单手打开,上面是黎簇的字,整整齐齐。

 

——吴老板,吴邪,吴小三爷,你喜欢我,就来追我啊,撒娇耍赖绝食自虐是得不到爱情的。

 

这小子。我手上力度又加了几分。“吴邪!信我要重写!靠武力也是得不到爱情的!你松手!”

 

“什么爱情不爱情的!”我把黎簇扔一边,忍不住笑,他的信我收了起来,藏在衣服里。黎簇在这儿,我得绷着,我不能像个傻逼一样尝到点甜头就哈哈大笑,我得端着,毕竟成年人。

 

“你笑得好猥琐。吴邪。”我扬起手就要抽他,黎簇缩了缩脖子后撤几步,“有你这么追人的吗?”

 

“那你想我怎么追?”

 

黎簇的眼睛滴溜转了个圈圈,“好吃好喝伺候着这是第一步吧。听话,不能惹我生气,不能欺负我打我骂我都不行,这是第二步。第三,第三还没想到。先这样吧,想到告诉你。”

 

“太麻烦了,我不追了。就这样吧。”我戳了戳黎簇的脑袋,他妈的这个小崽子太可爱了,黎簇拽着我手。

 

“那没有第三了,就第一第二!”黎簇似乎作出了很大的让步。

 

“就第一。”我继续和他谈判。

 

黎簇白了我一眼,“第一就第一,烦死了!”

 

我伸手揽着他,手臂挂在他的脖子后。他的气息离我很近很近,我真想凑过去深吸一口气,但是我忍住了,我凑在他耳朵边,“黎簇,我是喜欢你,那我要开始追你了。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我追你,你要是敢逃得话,我弄死你。”

 

黎簇气得想要逃,不过我反应快,立刻把他双手缴到背后。然后终于没忍住,在他脸上,准确的说,是嘴角,亲了一口。

 

END

 

可能会续写个黎簇视角的番外~~~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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